一言不发。
岳翎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无望包裹,她顺着门边滑落下去,跌坐在地,白着一张脸,看她的院子里被进进出出,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。他们只为找到她与外人勾结的证据,好定她的罪。
一点尊严都没有。
岳翎觉得时间这样漫长,大脑浑浊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去的。
然后听到屋中搜查的人惊喜道,“找到了!”
“快拿来!”屋外等候的陆家人振奋了些,陆铭山又用那种踟蹰的目光看了靠门而坐的岳翎一眼。
岳翎脸上泛起冷笑。
衣服荷包被剪开,许多藏得隐秘的小纸条、里面遮遮掩掩有许多暗号的纸条,落到了陆铭山父亲手中。父子二人对望一眼,眼中有如释重负的喜色,只要证明岳翎是那个内应,只要定岳翎的罪,那么这一关,他们这一房大约就过去了。
陆铭安虚张声势地把纸条往岳翎身上一扔,恶狠狠道,“证据确凿,岳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他痛心疾首,好像岳翎挖的是他的心一样,天知道他们根本没什么交集,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我兄长排除众意让你来陆家,为了你甚至拒了长乐郡主的婚事,结果你却这样陷害我们陆家!你可曾有一点良心?”
陆铭山父亲斥道,“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