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有表现。岁月的长河轰然来去,许多刘泠都刻意忘了,但近来,慢慢的,她又回想起了很多。
沈宴也跟她说些他小时候的事。别看他现在这样,他小时候,也是淘气捣蛋,被家里哥哥欺负过,被长辈叫去在院子里给所有孩子做过错误表率过。沈宴小时候可没有长大后的风光,那时他在沈家是小透明,连长相都不是最出挑的,至少他家人从来没夸过他。
刘泠瞪大乌黑眼睛,盯着沈宴的侧脸,“怎么可能?!你长得这么好看!你家人得多高的鉴赏水平,才不觉得你好看啊。”
她绝不相信沈宴对自己的容貌完全没有认知。他明明走到哪,都有一堆姑娘为他脸红的。就像刘泠从小到大,她只凭一张脸,就被众人盯着看。要不是脾气太差,又生着病,被家中人找借口推脱,后来又早早定了亲,她在邺京和江州,都肯定是风华人物。
沈宴道,“那时我还小,根本没长开。在我家,各方面,真是不出挑。尤其是我大堂哥,就是沈昱,你可能不知道,沈昱是天赋极好的人。在沈家,上下三代,他都是天赋最好的那一个。从来他都在长辈的惊叹赞赏目光中。我在这么个闪闪发光的堂哥阴影下,确实没存在感。”
“可怜的孩子。”刘泠慈爱地看着他,拍拍他的肩。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