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,手中东西交给旁人,她主动抱住他,从怀中掏出帕子,给他擦去他嘴角的血。
自始至终,刘泠一句话也没说。
靠着她的胸口,沈宴闭了眼,脸色依然苍淡。
他在妻子的怀抱中,得到温暖。
刘泠替他擦干净嘴角的血,俯下眼,看他脸上的伤,问大夫,“要换药吗?”
屈大夫点头,“对,沈大人脸上的伤,可以处理。”
他叹口气,要是所有的都如脸上这样,是皮外伤就好了。偏偏,沈宴身上最重的,全是内伤,让人没法治。
刘泠扶着沈宴坐下,给大夫让出位置。她看屈大夫小心地探身子,换纱布、清洗、拿小刀在火上烧、撒药粉。刘泠俯着眼,看大夫抖着手,拿棉签在青年面上涂。沈宴脸上划痕很多,大夫手一抖,刘泠看着就难受。屈大夫洒药,洒到耳鼻处,沈宴得多痛……
她说,“大夫,你小心一点,他身上疼,你就让他少疼一会儿吧。你手不要总抖……”
她听到怀中人的低笑声,一笑,就咳嗽。一咳嗽,青年的脸就更白了。
刘泠呆了呆,被沈宴气着,“有什么好笑的?你能不能不笑?!这是笑的时候吗……”
她气得想打沈宴,可抬起手,看他如今的样子,却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