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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刘泠怔了一下。沈宴最近对她太温柔,她都忘了,沈宴并不是一味纵容她的人。好比她在沈宴这里求安慰,他会安慰她;但无条件低头,沈宴是不会做的。
刘泠心轻轻飞了一下:让她着迷让她疯狂的,正是这样的沈宴啊。
她小声问,“你有什么事?”
沈宴说,“我有些难受……”
“我去找太医……”刘泠即刻接口。
她被沈宴拦住。床上的这个青年,憔悴又苍白,在刘泠眼中,他对她露出的笑,都显得虚弱,“没用,是正常的疼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?”刘泠心里揪成一团,她巴不得感同身受,可惜毕竟没办法。
“你帮我捏一捏,”沈宴说,“你会吗?”
刘泠摇头,看到沈宴揶揄的眼神。她瞪他一眼,她怎么可能会?侍女们学来服侍主子的手法,她学那个有什么用?
沈宴说,“那你会什么?”
刘泠满脑子的哀伤,满心房的愧意,满情怀的爱意,都被沈宴的嫌弃给弄没了。她淡着脸,定定地垂眼看沈宴,伸手扶上他因受寒而僵冷的手臂,轻描淡写问,“有什么难的?你说,我照做就是。”
沈宴声音很低,刘泠很认真地按照他的说法,在他手臂上、肩膀、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