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她的丈夫升了官,之前的兄弟们都赖府上庆贺,大摆筵席,气氛友好欢快,也让她的抑郁之情好了很多。
再说,成为指挥使后,沈宴大部分时候,都得留在邺京。这正符合刘泠目前对他的期待。在她最难受的这些时候,沈宴出京也不是不能接受,但他要是能留在邺京,她当然更开心了。
只是每天要喝一堆苦药,刘泠很是愁苦。
清晨,屋中窗子大开,一道屏风遮挡,沈宴在换官服,刘泠坐在桌前,盯着滚烫的黑药叹气。
她跟沈宴抱怨,“这药太苦了,真是不想喝。”目光则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换衣。
这宽肩窄臀的,长手长脚的,后背线条那么挺翠,腰还那么细……
“那怎么办?”沈宴低头系腰带,漫不经心跟她回话。
刘泠托腮,“你帮我喝了好不好?”她说,“趁今天太医还没上门给我诊脉,你赶紧帮我把药喝了,不要让他们发现了!”
沈宴回头看她,思索一下,点头,“也好。”
“……”刘泠惊愕,又疑惑,“你怎么会这么好说话?”
沈宴笑,走向她,看一眼她扔在桌上一点儿没动的药,摸摸她仰起的小脸,和气道,“这样吧,刘泠。每天喝那么苦的药,都要捏着鼻子忍,何必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