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,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我不觉得他会因这种事而高兴,但三姐的话还是起了作用。
我跟常为安半月未见,都说小别胜新婚,我虽做不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肉麻状,但情理上总要表现出恰当的热络。常为安不见得会因为我等他共进早餐而高兴,但恐怕会因为我态度怠慢而不高兴。
我向来知趣,更不愿在这种小事上去撩老虎尾巴,于是收回爪子,恶狠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食物狂吞口水。
每一分钟都是煎熬,我肚子里的小人已被磨的快要咆哮,偏偏常为安迟迟不下来,五六分钟以后,我的耐心被食物磨尽,亮开嗓子喊道:“为安,你好了没?早餐都凉了。”
没人回应我,我急的不行,一迭声叫道,“你快点来啊,我在等你,你再不来,我要饿死了。为安,你听到没?为安为安为安为安……”
三姐听的在一旁笑,我当没看见,继续扬声叫:“为安为安为安……”
“听见了。”常为安终于出现,他不急不躁的从楼上下来。上身已换了一件亚麻色家居服,下身一条纯色休闲裤,脚上穿着软底拖鞋,一派清爽闲适。
很显然,在我备受食物煎熬的这段时间里,他是去洗漱了。
他慢悠悠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,我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