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“明朗,你年纪还小,我本不该同你计较,但你的话我很不喜欢。既然打赌,那我们来赌赌看,我有多少种方法可以拆散你们。”
彼时我并不了解他,可他慢条斯理的口吻,轻慢的态度都让我不自觉生出惧意,这个人,也许说得是真的。
我不由往后退了一步,他看到我这个样子,反倒笑了笑,“吓着你了?原来你并不是如看起来那般勇敢。放心,我不会做如此无聊无用之事,你们这个年纪的所谓感情,实际上不需要任何外力去拆散。”
他向我走近一步,“还有,明朗,以后不要轻易发誓,誓言是很庄重神圣的东西,要将它用在最在意的人和事上。”
他成功将我骇住后,又端起长辈姿态,一副说教模样,真正让人沮丧又火大。
我十七岁了,但并没有像大部分青春期的孩子一样进入叛逆期,我算听话,脾气没有变得更坏,但也没有更好,我一如既往的倔强和不服输,常为安越镇定从容,我越不能忍下这口气。
他话音一落,我顺嘴接过,“关你什么事,无论如何,我的誓言都不会用在你身上。”
我越过他,猛然朝着他的汽车狠狠踢了一脚,里面一直静待的司机被我吓了一跳,就要开门下车来,我却转身飞快的跑走了。跑了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