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自己都懵然,为安终是皱起眉头,向我走近一步,伸手将明白从我怀中提溜出来,放到它自己的窝里,再一次对我说道,“明朗,起来,回房去。”
他既然不再生气,我也懒得去想是什么让他消气了,总之抓住眼前机会才是合宜之举,我顺势起来,却不料蹲的太久,脚发凉不说,腿也早麻木无知觉了,猛一起身,膝盖和小腿处一麻,重心不稳的就往前倒去。
为安眼明手快的扶住我,用看孩童一样的目光看我,我呶呶嘴,当没看见他的鄙夷,“腿麻了。”
我以为他会丢下我,等我缓过来后自己走回去,没想到他略一弯腰,我一愣神,待反应过来时人已在他臂弯里。
他抱着我出了明白的房间,一步步往楼上走去,我的手因为本能而环绕在他脖子上,两人脸颊几乎近在咫尺,气息相染,这个姿势无论旁观还是身在其中,都足够亲密。
因为为安不喜与人肢体太过亲近,这样特别的姿态屈指可数,我竟鬼神使差般盯着他看个不停,也不知是想看出些什么。
为安自然察觉,他低头扫了我一眼,沉静黑眸堪堪落在我眼睛上,神情里夹杂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东西。
被他一看,我猛然想起自己刚刚哭过,我一哭眼睛就容易红肿,刚刚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