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,他是个给予哪怕一点点好处都要相应回报的人,而且他向来会抓时机,永远让人找不出推拒的理由来。
此时他的衬衣脱了一半,露出大半个肩膀在外面,宽而有骨感,呈现出健康的肤色,在雪白衬衫的烘托下,颇有几分琵琶半遮面的诱人之姿,我踮起脚尖,一口咬上他的肩膀。
为安嘶了一声,“明朗,你何时变成属狗了?”
我口不能言,亦不与他辩驳,牙齿与唇瓣加大力度,嘬着他肩上一处不放,他渐渐有了感觉,气息微促,我暗笑一声,猛力咬下去。
为安身体一颤,他闷哼一声,一把将我扯开,转身眯眼看我,“你真咬?!"
我舔舔嘴唇,“谁让你中午在公司调戏我来着,这是回报,哼。”
为安目光一闪,眼里流露出少见的愉悦笑意,“原来如此,看来今天让你措手不及了。那么,明朗,告诉我,我的调戏你可喜欢,还满意?”
又来了!我真是怕了他偶尔的不正常了,我退后一步,试图息事宁人,“堂堂常总的调戏,岂能不满意!但请你以后别再这样,我可不会再陪你发疯。”
我就要转身出去,手腕却被为安一把扣住,他把我压向他的胸口,对我的后半段话置若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