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再不准喝酒后我猜测大概好不到哪里去,醉中记忆虽已消失,但我可不想真在外面太过丢人现眼。
雅如不以为然,“放心,不会早早将你灌醉,我们边喝边聊,这一别还不知何时才能再如这般聚到一起呢。”
一语言及伤心事,杯中酒正好解忧,狂欢正式开始。
雅如向来是聚会女王,酒量惊人,她与安琳又是划拳,又是比唱歌,一个比一个喝的猛,到最后,反而是她们两个先有了醉意。
两人互相搂着说了一些肉麻话后,将矛头齐齐转向我,“我们三人中,明朗最蠢最老实,偏偏她最好命。”
我喝的少,头有些晕但神智尚算清醒,很不赞同她们的观点,“我不蠢也不老实,更不好命,你们别羡慕我。”
安琳呸一声,“身在福中不知福!还不准我们羡慕!我真想灌死你,你不好命谁好命呢?难道是我不成?”
雅如跟着附和,“你不好命谁好命呢?难道是我不成?”
两人嘻嘻哈哈一通笑,各自喝下一杯,又齐齐叹气。
我看着她们,无法说出安慰之语,安琳的男友与她是同乡,亦是她初恋,在一起三年多,而毕业后却要各奔前程,安琳家境一般,立志要在外面闯出一番新天地,她男友却要回家乡。雅如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