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劲,情急之下瞅得一个空档一口咬下去。
常为安却突然退了出去,时机巧的不像话,我结结实实咬住自己舌头,当即疼的眼泪冒出来。
算起来,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吻,却以血腥疼痛而结束,而更可恶的是第二日醒来我对这段记忆没有任何印象,常为安却以此为由禁止我在外喝酒,我敢怒不敢言,当真以为自己醉后出尽洋相方弄伤自己,甚为羞愧。
而现在,我通通都记起,原来罪魁祸首是为安,这辆车更是它的见证。
为安掰开我的手,捏住我下颌查看伤口,“既然记起来,就别恶意毁谤,明朗,咬伤你舌头的可是你自己。”
我卷着舌头试图辩驳,“都四你,不四你的话,我又怎么会咬桑我自己,你流氓不嗦,还卑鄙无此,还假借则个理由不准我喝奏。”
为安淡然听着,末了说道,“唔,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他细细查看一番,用纸巾小心拭去舌尖上的血痕,“磕破了一点,没什么大碍。”
我没好气,“疼的又不四你,常为安,你混蛋。”
我刻意招惹他,真想和他吵一架,这样我便可以新账旧账一起算,可为安永远有识破人心的本事,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陪我过招无关紧要,什么时候可以不战而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