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许久未关注内心,猛然被问起,只觉恍然。
常为安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平淡淡,“你应该开心起来,大好年华不该郁郁寡欢。”
难道我不想吗?我鼻子一酸,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还要怎么开心?常为安,你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么,那你告诉我,我该怎样一无所有的开心起来?”
我们的车停在饭店不远处,聚会结束后陆陆续续有学生出来,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挽手扶臂不肯散场,笑闹着寻下一场所继续作乐,他们的名字我并不能叫上来,他们的面孔我亦不算熟识,可他们之间的亲密让我羡慕。
我看着他们嬉笑着从面前走过,“我也曾如他们一样呢,家庭完整父严母慈,姊妹和睦,朋友环绕……不,我曾比他们更幸福,爸爸妈妈当我如宝,虽总是恼我不听话,但细细想来,从小到大他们不曾真正打过我一回,谁说我一句不好,他们比我自己还要生气……”
“我读书时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,当然,我承认我的出名史并不算太光彩,但这并不妨碍我有许多朋友,男男女女一群群,每次生日会时家中宴厅几乎都坐不下,其中有几个知心的我们约好将来上同一所大学,在同一个城市工作,但不准喜欢上同一个男人,如果不凑巧喜欢上同一个了,便一起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