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着车壁疑惑半天,终于弄明白自己是坐在车里,环顾四周,顿时不满,“你又开它来!你怎么这么喜欢这辆破车!”
正是那辆白色路虎,私下我们出行时,他几乎都开着它,几年下来我已形成条件反射,看到它就如同看到为安,总有种阴魂不散的压迫感。
为安仿佛没听见我的抱怨,后脑勺对着我只专心开车,我愈发不满,伸手去摸开关,“我要下车,我不坐这个车,开门开门。”
细微磨擦生响起,车门被落了锁,为安从视镜里睨我一眼,“你好好躺着,一会儿就到家了。”
鬼才要听话,酒壮人胆,我现在一点都不怕他,更不愿对他言听计从,我努力身体前倾,靠近他背后,对着他耳朵大声道,“我就不躺着,我就要现在下车,你给我停车。”
为安不为所动,视我若无物,我恼了,伸手试图抓他耳朵,“你听到没有,聋子。”
为安偏头躲过我魔爪,顺手拨开我手掌,“明朗,坐好。”
我重心不稳,手臂力道落空,身体不受控制往前一扑,下巴咚一声结结实实磕在椅背上,偏偏我正要开口说话,顿时将舌头咬个正着,疼的我嗷唔一下叫出声,再顾不得其他,唔着嘴直叫。
为安也吓了一跳,他偏头看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