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“三姐,你是不是想太多。”
三姐一幅过来人的了然表情,“我都懂啦,酒后微薰其实最有情趣。”
我,“……”
昨晚醉后的记忆一片空白,我压根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又经历何事,但凭身体的感觉,我亦清楚知道三姐所思所想的事根本没发生。
我很无语,“为安走时说什么了没?”
三姐笑眯眯,“说太太今天一定身上不舒服,让我给你炖点汤好好补补。”
就算我昨天醉后失态做下一些乱七八糟事宜,但为安也不至于会无聊到用这种床第之事做报复,而腹部涌来的熟悉疼痛让我极快明白为安真正的意思。
我哭笑不得,“三姐,今天是我姨妈来的日子,痛的很,麻烦你给我炖点玫瑰红糖水让我好好补补。”
我加重补补两个字,三姐反应过来,老脸赫然:“好好好,这就下去炖。”
又睡了几个时辰后,终于有了些精神,想起为安的叮嘱与三姐的误会,不由好笑。
反正无事,拿过手机找到为安的号码,发了条信息过去,“为安,忙吗?我睡醒了。”
他没回短信的习惯,半响也没人回复我,看看时间,离下班也不远,可以想象出他埋首工作看到短信后无动于衷的样子,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