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就被打湿,极不舒服,但我一点也不想抽出来,我不知道这样紧握是否能让他好受些,但他的手指很努力的动了动,如同在安慰我。
刘管家与三姐站立一旁陪着,时不时到窗边张望,如此几个回合,终于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响起。三姐留在家中,我与刘管家陪同去医院,之前刘管家口中的朱教授已等在院门口,
我亦认识他,他算是常家的私人医生,每年的体检都由他负责,我有个头疼脑热,亦是他到家中诊治,平日和蔼亲切,此时却表情严肃,只看了一眼为安,而后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按压住为安腹部,为安即刻痛苦□□一声。
朱教授冷着脸,语气不善对刘管家说道,“到底给他吃什么了?
刘管家只知我们出去吃饭,并不知我们具体吃了什么,闻言转看向我。
我涩声答道:“火锅。”
朱教授是少数知道我身份的人,他看我一眼,忍了忍,才面无表情说道,“不是告诫过任何辛辣刺激的食物都要尽量少吃,甚至不吃。”
朱教授亦没多少时间质问人,指挥随行护士推着担架车急奔向医院里面。我茫然急步跟在后面,到急诊室后被关在门外,开始漫长等待。
我一直坐在长椅上,眼睛茫然盯着红色警示灯,头脑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