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训我,一点同情心都无,哼。”
常为安居高临下看我,眼神如同看孩童,“同情?你是最后胜利者,该同情的恐是你那位同学。”
他对报仇之事不置一词,正如我所料,他不会陪我们玩那些无聊游戏,指望他出面如英雄般替我解围,等下一世吧,不,下一世都难说。
他携药箱离开卧室,“早些休息。”
我辗转睡去,半夜时分迷蒙醒来,却瞧见常为安站在窗前看着窗外,窗帘拉开一小半,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投在他身上,似为他染上神秘惆怅之意。
他静静立在那里,从我的角度看去,只能望到他侧颜,他沉默看着窗外,闪过的灯光偶尔照亮他面颊,薄唇紧抿的弧度清晰可见,我为之愕然,只因这样的常为安看上去竟似有满腹心事,我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,想问问他,又觉不必多管闲事,反正他那么无情,我又何必管他。
第二日醒来,常为安早已穿戴整齐坐在餐桌前等我,我下楼来,刚坐下,他便给我一个霹雳之雷,“今日不用上课,跟我去民政局。”
我傻掉,“去民政局干嘛?”
常为安慢条斯理吃早餐,“吃饭,或者打高尔夫。”
我疯了,“你别开玩笑,常为安。”
常为安不理会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