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,而若是选择别的女人,反倒比我麻烦,常为安从不会做亏本买卖,他早想的通透。
他今日叫我去民政局,只是通知我,并不是来与我商量的。
我的沉默使常为安侧目,他紧盯着我,语气冷然,暗含不悦,“不愿意?明朗,你想清楚,与我结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,别在该聪明的时候糊涂。”
说的好似我占便宜般,我可不认为凭我们之间关系将来分开时还能分他一部分财产不成,我无力嘀咕,“什么百利,男人二婚无所谓,女人以后二婚却要掉价百倍。”
常为安眯起眼睛,“还未结婚便想着离婚,明朗,注意你措辞,别惹我生气。”
我泄气,弱弱道,“总是要离的嘛,到时我……”
常为安冷声截断我的话,他似极不耐烦,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不用你刻意强调,到时你……我自会放你离开。”
他语气不耐,但他这个人倒向来说话算话,我放下心来,还是跟之前商议一样,待我红颜老去,他便会厌倦我让我离开,在此之前,他要怎样也只能随他去。
就这样,我稀里糊涂与他成为夫妻,从此是看似名正压顺的夫妻了。
我还来不及感慨,常为安却凉飕飕给予我新告诫,“以后你就是常太太,在外面时刻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