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熟,姐姐却愈来愈不谦虚。”
为安扫我一眼,对明媚说道,“她大抵不知道谦虚二字如何写。”
二人当着我面挑剔我,我又好气又好笑,心里却暖洋洋。
我们三人一起吃饭,为安向来会照顾人,对于所有大小应酬大抵都十分得心应手,他神态自若随意与明媚交谈,在我们讲话时,他偶尔适时插言发表一点意见,让气氛更融洽,餐桌上很久没这般热闹。
聊的兴起时我突然想起一事,“明媚,你是否有事瞒着我?”
明媚顿住,片刻后笑道,“姐姐说什么呢,我有什么事好瞒你。”
我向来性急,以前忍住不打电话问她,现在她就在我面前,叫我如何再忍得住,“坦白从宽,我可都知道了,明媚,休想再瞒我,”
明媚脸色突然变了,她睁大眼睛看着我,像在辨别我所说是真是假 ,她声音竟似有点颤抖,“姐姐知道什么了,我不明白姐姐在说什么。”
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,看她竟这般紧张,不禁十分不理解,“明媚,你这个年纪交男友很正常,为何要瞒着,莫非在你心里,还不放心我这个姐姐。我并非不开明之人,只要对方人品好,对你好,我并不会挑剔他家世与外貌。”
明媚喘一口气,她笑的有些勉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