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过去,我会过的很幸福,而你,不要再沉迷过往回忆,亦不要再伤害明媚,你们……”
话语未毕,却被志宇打断,“幸福?明朗,你确定你会幸福?”
他握着拳头,手背上青筋必露,而他脸上却带着一种莫名神情,似不忍心,又似决绝,无端让人觉得心惧,“你爱上谁都可以,却独独不可以爱上常为安。你以为他是你恩人?明朗,别太天真。”
“如果你只是因钱财被迫与他在一起,我无话可说。但如果你竟爱上他,那实在可悲,明朗,我不愿你被蒙在鼓里,做不孝而可笑之人。”
我心头大震,“志宇,你想说什么,我警告你,不要信口胡言。”
志宇怜悯又残忍的看着我,“信口胡言?不,我所说都有证据,而这证据亦是无意中从父母口中得知,当日常为安逼迫我父母强行将我送往国外,五年内不得归国时,大抵没想到,我会得知其真相罢。此刻我所说每一字,字字属实,你若不信,可当面与我父母对质。”
他在病房内待了一个多小时后离开,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呆卧病床。
下午三姐来送饭,我无丝毫食欲,一口未动,三姐诧异,“怎么突然没胃口?太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我不理三姐,她见问不出个缘由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