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接起来,“喂。”而不是以往的一接通便唤我明朗。
我忍着失落说道,“我伤还没痊愈,现在不想谈什么离婚的事。”
为安应该是在家中,安静的很,他顿了顿,淡淡的说,“可以,伤好后通知我。”
然后挂掉电话,让我气馁一天。
倔强的另一面是固执,我不顾他冷言冷语,又想出新的招数,“医院太憋闷不利康复,我想回家静养。”
为安似早已预料道,口吻波澜不惊,“好。”
我欣然急切回到家中,却只有刘管家在家,憨厚的老实人亦有些尴尬,“先生出去住了。”
我扔下特意叮嘱三姐买来的鲜花,只觉胸闷气短,为安竟对我避而不见,是打定主意真的要与我分开么?如果他真的铁了心,我该怎么办。
三姐看出我心思,她自告奋勇传授我经验,“太太不必担心,俗话说男人最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,您就豁出去一回,怎么管用怎么来。”
我深深思索一回,还是不敢冒险,以前为安或许会迁就我的胡闹,现在以他的脾性可不见得还会容忍我,思及至此不由挫败,若是以后他真的当我做陌生人,不再对我温柔,不再扬眉边训斥我边开导我……光是想想,便无法忍受他与我形同陌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