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杜秋家,唐浅直径去了研究所,必定那里两个病号的伤情让她很是挂心。
哪知刚到左蕾病房门口,就见易铭绷着张大便脸出来了,衣角还有被烧焦的痕迹,唐浅随意地对他点了个头就钻进了病房,她可不想触变态的霉头。看他那德行,左蕾多半醒了。
果然一进门就见已清醒的左蕾半躺在床上,一张脸却是绯红,头上的青筋还没消下去。
“你刚醒,动那么大肝火不好。”唐浅见状连忙安抚道。
“刚才我和丹妮正聊着天呢,那死变态就进来了,害我装睡。他竟然敢偷亲我!”左蕾气愤地说道。
“额,算了吧,反正你也把他衣服劈糊了。”她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“劈糊什么呀?”这时李丹妮也一瘸一拐的窜了进来。
“他非要负责,还说陈玲因为他才对我动的手。加上上次那个孙菲菲,这都两次了,老娘和他八字犯冲。再说我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!”左蕾越说越激动,眼见双手中就要闪起雷光了。
“好了啦,陈家已经倒霉了。只是杜秋的爸爸因为这次的事情死掉了。我也就送去了些药品和晶核,你们知道我不会安慰人的。”说完,唐浅就把丧尸鼠和杜秋的情况都说了说。
等她说完,整间病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