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下地干活了。
我们在这儿聊天的时候,旁边山林传来了一阵呜呜的声音,我听了问道:“这是什么在叫?”
“一个野娃子,是个傻子,不知道从哪儿来的,这些天每天晚上都在这附近乱叫,有次还把村里的娃儿打了,被撵出去了的,这又回来了,我出去撵一下,怕他晚上到村子里偷东西。”叶爷爷说完就拿了一根一端开裂成十来块的竹子走了出去。
平时在外边儿晒谷子等作物时候,经常会有鸡来偷吃,这竹子就是用来赶鸡的,敲一下就会发出很嘈杂的声音。
叶爷爷出去后,我在这屋子里转悠了一下,爷爷为他自己准备的那口棺材已经不见了,我想应该是被我给用了吧。
都六年了,肉身估计也烂了,接下来难不成要以这状态生存下去?
正想入非非的时候,屋子一侧响起了叶爷爷的吆喝声,再过一会儿,叶爷爷拿着竹子返了回来,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这村子里面的大部分村民。
他们进来的时候我转头看了一眼,都还是以前那些人,只不过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,小时候曾一起玩过泥巴的同龄人也长大了,个个十八九岁,有个叫何飞的怀里甚至已经抱了一个几个月大小的小娃。
他们一站在门口,小娃就哇哇哭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