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保不能打动孟长青的心。
只不过,这两人都是呆子,都这么久了,两人连话都不怎么说,还真是奇葩,偶尔有对话,孟长青也只是给李妍吩咐事情,李妍以‘嗯’、‘好’等来回应,迄今为止我还没听过他们俩除了布置任务之外的其他对话。他们连称呼都极为简单,一则直接唤李妍,一则直接唤先生。
孟长青见我看着他发呆,觉得有些不自在,就拿出了师父的威严道:“你要没事儿的话,一会儿等雨停了,你去井边看看,别让搭的那棚子塌了。”
我嗯了声,便开始等待雨停,可这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天,到晚上也不见停下来,最后没辙,我只能打着手电往那井边赶。
到山坳这边儿看了看,因为下了一天的雨,这山坳已经变成了一条大水沟,水流量较大,一般人根本过不去。
可我的身体被那疯子弄去在山野游荡了六年,这样的河流过了不知多少,掂了几下脚,三下五除二就淌着水过了河。
过河到井边,用手电一打,立马停住了脚步,井边篷下正蹲着一个身穿黄衣的中年少妇,年龄约有三十多岁,长得虽不及李妍晓晓,但在这乡里来说,还算不错了。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现在我见人就会怀疑是不是鬼怪,况且还是在这井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