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井一口为阴眼,一口为阳眼。这是一个阵法,阵个村子都建在这阵法上面。”
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只能在一旁干瞪眼。
孟长青听后思索一阵说道:“用两条龙脉来压阵,整个村子来布阵,这手笔太大了些。很难想象到底镇压的是什么东西。”
我们在这口井边讨论的时候,村口传来一阵隆隆的摩托车声音,村子里现在一般不会来人,所以就多看了几眼。
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,他下车之后步行进了村,在村子的大田坝上吆喝道:“村里还活着的人,出来缴斧头钱了。”
我们一听,顿时愣住了,原来心里模拟的那个卖斧头的应该是鹤发童颜的高人,跟现在这个穿得黑不溜秋的摩托车司机完全不沾边。
“看看去。”我说了声就离了这井往村子去了,村民们随后跟上。
我去的时候,村民们已经给给这摩托车司机端了一张板凳,都围着他打望,有些村民说道:“你不是那个卖斧头的人啊,你是他孙子?”
这卖斧头的环视了一眼村民,说道:“那个卖斧头的是我爷爷,死了好些年了,他死的时候让我在这几年来你们村子里收斧头钱,你们村子里的田里面应该都长满树了吧?还有磨那剪刀都不要钱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