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我姐去。”我道,随后开始修道,阿娜见我是真不想说话,就悻悻走到叶韦婷旁边,叶韦婷知道她孤寂无聊,主动跟她侃了起来。
到中午吃饭时候,我象征性地上桌坐了会儿,吃完饭就和村民们去挂彩礼去了。
彩礼簿上要写名字,我、叶韦婷、阿娜都是写的老一代的名字,因为关系并不是很深,没人挂了两百的彩礼,然后又回到偏屋干坐了起来。
快至傍晚的时候,外面弄来一套音响设备,开始放哀乐,紧接着锣鼓鞭炮声响了起来,一些人扛着花圈走了进来。
我看了看花圈上的字,大多都是王华清的近亲。
这也是我们这里的习俗,死者的近亲都要叫上锣鼓队和带上一个花圈来祭奠,其目的,我并不了解。
至晚饭过后,我们转移地方,到灵堂开始守夜,这浓郁的油漆味道让人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