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,但如果她真的想追寻这段记忆的话,还是可以从其他的支离片段里面组合出这段记忆来的。只有将这段记忆篡改了,她才不会主动去追寻。”
“篡改?”
“恩,这是最难的地方,记忆都是牵一发动全身,每条记忆都息息相关的,篡改一小点,就意味着需要篡改很大一片地方,前因后果都要改掉。”
“您看着办吧。”我道。
“你们现在人的思想与我们那时候不同,我来改的话,肯定和她以前的记忆不搭,你先想好一个完整的方案,想好后,我再控制你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他生活在以前的时代,与现代社会不再一个层面上。
我想了好一会儿,最后就罪过归结到运动上,因为是在蛇头村事发的,所以必须要从蛇头村改起。
想好一个完整的方案之后,贼道士再次控制住了我,用煞气不断分离组合起了这团白色雾气。
之前将那段记忆清除,只是一小片,现在改起来,范围足足扩大了数十倍。
“您这纂改记忆的方法哪儿来的?”篡改的时候我问道。
“一位前辈教给我的,他曾经用这个方法亲自篡改了他妻子的记忆。”
“篡改他妻子的记忆做什么?”我问道。
贼道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