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直接化成三缕阴气,呈品字形游荡了过来。
这次我不再躲避,啪啪啪三巴掌把这阴气打到了一边。
“你谁?”我气沉丹田发问,中间夹杂了些道法力量。
这阴气自知不是我的对手,扭头窜进了另外一间房间里。
我和飞驳跟进去,这间屋子是一间卧房,房间里还有一张旧床,旧床的床头还有一口结满蜘蛛网的黝黑棺材。
我上前拍了拍棺木,发出了咚咚声,说:“我看见你了,出来吧。”
“不出来,你把我害成这样,现在又想来害我。”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我及其的不解,我什么时候害过她?
“我第一次来这里,何时害过你?”我问。
“我记得你,你还想狡辩,就是你,不出不出,你给我走,一会儿我男人来了,他肯定不会放过你。”这女人说。
她说的大概是以前那个制服水虎的年轻人,又认错人了。
“大姐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几十年前的那个年轻人,只不过长得有些相似而已。”我解释。
说完后过了好一阵,这棺材盖嘎吱一声,一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。
听声音分明是三四十岁的女人,这张脸却跟孩童一般,及其的不相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