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木屋子付之一炬。
烧完返回钱麻子家,钱麻子还在编制箩筐,见我们进来就说:“我看见那边的烟儿了,已经烧掉了吧?”
“烧掉了。”我说,“您还没教我们怎么治水虎呢。”
“现在还早,等吃了晚饭再教你们。”钱麻子说。
他不说,我又不能撬开他的嘴,虽然对他的拖拉有些生气,但也无可奈何,在一旁静心悟道。
这种时间是过得很快的,睁眼外面天已经黑尽了,钱麻子又在编织箩筐,我有些气愤:“您到底跟我们说不说啊,不说我们就走了。”
“我已经跟你们说了,你们没听见吗?”钱麻子说了一句,然后看着门外,“它来了,我方法已经教给你们了,你们自己去制服它吧。”
这明摆着是忽悠我们,现在水虎已经上了门,跑是跑不掉了,就对飞驳说:“一会儿逃跑的时候跟紧你师兄我,别走丢了。”
“知道了,师兄!”飞驳白了我一眼。
那水虎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,似乎有些不敢进屋,不过纠结一阵后,它迈脚踏了进来,我心想完了,不是说它不敢进屋的吗。
钱麻子这时候在我身后说话: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还指望它怕你啊?它现在可不怕你咯。”
我无奈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