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战兢兢不敢再眼。
“滚。”我怒斥,他们随后连滚带爬离开。
和尚随后又爬回了茅草屋盘坐了下来。
这和尚不过三十岁模样,有血有肉,应该是弥勒的过去身投胎投入了这人身体里面。
他浑身伤痕,血迹斑斑,我看着都疼,他却毫不在意,坐着继续念经。
“你为什么不动手反抗?他们完全不是你的对手。”我疑惑问道。
和尚笑了笑,擦拭了一下嘴边血液:“历经千重劫,炼就不死心,这也是修行。”
我再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名字么……俗家名字叫洪跃,佛家名字叫苦痴。”
我见他既不用修为养伤,也不用念力调息,就问:“你不去医院?”
“天地生我,自会佑我,使命尚在,纵粉身碎骨,也会不死不灭。”苦痴回答。
我有些意动,除去刚才在桥上他劝那女子跳下去之外,其他方面还挺对我胃口的,有些疑惑是不是真的要杀掉他。
且看三日后那女子的作为,如果我和他到底谁对谁错,我要是错了,转身就走。他要是错了,就怪不得我了。
只在这里呆了一天多,他突然睁开眼睛说:“叶掌教,你听见没,那女子内心的嘶喊,灵魂的恸哭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