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拍了两下,等他们全部消失后才放下了手里的金钱剑。
爷爷见了这些东西全部消失不见了之后才问孟长青这是怎么回事。
孟长青说这娃的火炎比我还低,又走了夜路,染上了脏东西。
之后孟长青将晓晓额头上的敕令抹掉了,晓晓依然留着齐刘海,加上现在惨白的脸色,使他看起来极为娇弱不堪,忍不住生出了怜惜之意。
至于穿着打扮嘛,她还是那个城里的,我是农村的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孟长青说晓晓阳气被吸了不少,可能要明天才会醒过来,农村鬼事多,孟长青为了避免在睡觉的时候晓晓再被鬼上身,就熬夜到凌晨给晓晓画了一张符挂在了晓晓身上。
凌晨是属于子时,孟长青说过,这时候阴阳交替,灵气最重,画符效果是最好的。
我们在外面摆弄晓晓,爷爷进屋去重新开了一张铺,他用一块木板和两张长板凳搭成了一张简易的床,他自己就躺在这上面,晓晓睡他的床。
我本来准备守着晓晓的,但孟长青不允许,他思想比农村人还封建,不准孤男寡女大晚上呆在一起。
连爷爷听了都觉得好笑,笑着跟孟长青说我们还小,不会出啥大问题。
孟长青还是不允许,说我们俩的火炎都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