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脊背顿时挺直,如坐针毡。她想要从陆无砚的膝上跳下去,可是陆无砚双手环在她的腰身,禁锢着她。她只好坐在陆无砚的膝上,有些不安地说了声:“谢谢曾外祖父、曾外祖母。”
“也不能让你白谢了。”老太太顺手撸下手腕上的绿翡翠镯子,“拿去玩吧。”
站在老太太身后侍奉的丫鬟忙接了镯子,捧给方瑾枝。
方瑾枝受宠若惊,而同辈的姑娘们却是十分眼红。她们或许还有在祖父、祖母面前表现的机会,可是曾祖父、曾祖母就不一样了,她们甚至很少有机会见到两位老人家。而每次见了,都是一大家子的人聚在一起,连个被正眼瞧的机会都没有!
这一顿饭,方瑾枝是坐在陆无砚的膝上吃的。
这一桌都是长辈,唯独陆无砚和方瑾枝两个小辈。陆无砚早就习惯了,他能坐在这里一方面是因为特殊的身份,另外一方面却是为了代表大房。毕竟老国公爷长子已经故去了,而长孙常年驻守边疆已有五载不曾归家。家中这一支的人只有一个陆无砚。
可是这可苦了方瑾枝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方瑾枝不仅没有放松下来,反而越来越紧张。
大户人家实行分餐而食,早有丫鬟将方瑾枝的餐具摆过来。方瑾枝握着筷子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