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是两个极端,我年轻的时候想得到的东西基本都得到了,所以我的运气都已经用完了,现在老了,自然要小心一些活着,方能够长久。”
“……”顾攸宁一边给兼雨披斗篷一边无语地揭穿他:“你很小心吗?听说前阵子你为了抢生意把浙江商号的大当家逼得家破人亡,还硬生生的在人家生意里分出四成分红。”
顾攸宁翻白眼,对他这种强盗行为很不屑。
“哼,浙江商号的那个老东西平日里仗着家大业大天高皇帝远,就奸淫掳掠无恶不作,”穆云汉愤然:“我不灭他满门,还留他个全尸,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。”
听着穆云汉的满腔正义,顾攸宁表示不信。
的确,穆云汉这种人火要是没烧到他身上,他是懒得去动手的。
至于浙江商号的老板为什么会这么惨,是因为穆云汉去谈生意的时候,这个人不仅对穆云汉起了色心,并且还动手动脚的,擅自把人扣下企图威逼利诱。
当然了,那种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,统统被靖北王府的侍卫和玟王府的侍卫给逼退,但是他成功惹怒了穆云汉,所以下场很惨。
现在临近年关,长安的大街小巷热闹得很,都在卖着年货,还有一些门神对联什么的,兼雨拉着顾攸宁的手往前跑,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