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推开窗户看看外面的景色。
顾攸宁和兼雨到的时候,就看见穆云汉从软榻上微微地直起身来,手中拿着一根稻草正在逗弄鸟笼子里的金丝雀。
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长衫,长发随便地系在身后,身上再没有什么别的配饰,就连系着头发的发带都是一根简单的布条,这样素淡的装束,再配上那人一身闲雅疏狂的气质,莫名地让人觉着安心。
“听前面掌柜说,你这整天也不出门,就在家里养花逗鸟的,可真清闲啊”,顾攸宁领着兼雨过去,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,兼雨小孩子似的看见什么都觉着新鲜,在椅子上坐不住,一会儿抓着穆云汉的白玉笔洗瞧瞧,一会儿又看看屋里镇宅的八卦盘。
“出门干什么,长安如今时气不好,像我这种老天不眷顾的人,还是少出门为妙。”穆云汉轻笑着放下手中的稻草,转头看向正在屋里好奇地到处看得兼雨,半晌夸张地说道:“玟王府可真是财大气粗啊,连个孩子手上端着的手炉都是翡翠系着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,顾攸宁放下茶杯朝他翻了个白眼,不过一想起兼雨拿着的手炉还真是一阵无语啊。
原来兼雨一听到顾攸宁要带他出去玩儿,立刻高兴得整张小脸都闪亮着,抓着顾攸宁的衣角就不松手,特别着急地想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