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会努力在父皇那儿求他放你出来的。”
楚承苦笑:“守皇陵是父皇如今能给我最好的出路了,以后我不在长安了,你万事要小心,太子……太子若是被放出来了,你也要提防他……”
楚承话没等说完,身边押送他去皇陵的官吏上前,小声地说道:“殿下,时辰到了,该上路了。”
话音一落,楚承和楚越都愣了愣。
半晌,楚承笑了笑,看向楚越:“好了,我走了,你…要当心,万事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
“……”楚越眼圈一红:“三哥也保重,不用担心长安,三皇子府我自会帮你照顾的。”
楚承颔首:“回去吧,我走了……”
楚越点头,看着楚承上了马车。
车辚辚,马萧萧,他看着押送的车队走远,突然捂住嘴猛地一阵咳嗽。
兼雨也不在了,若不是留着命以后在皇帝那儿能有个人替楚承进言,好让他出了皇陵,恐怕楚越早就已经不想留着命了。
不过他最近也跟死了差不多了,自从那日从玟王府回去以后,他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好几天,画出一幅兼雨的画像。
一笔一划无不精心,画着他记忆里的兼雨,每一处下笔都无上慎重。
最后将画像挂在他的寝殿,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