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能的接住，目光顺着那女子的身影看去，居然看到好几名女子笑成一团，争相的冲他抛媚眼。
他顺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，了然的抬头看过，果然看到一块明晃晃的青楼招牌。
再看那些动作轻佻的女孩子们，不禁有些咂舌，他在长安就是开青楼的，只是长安终究是皇城天子脚下，即便是青楼女子多数也是以温柔可人为主，像这样火辣大胆的还是在少数，更别说不穿衣服，浑身只围着几块兽皮的女子了。
“攸宁……”楚豫眼睛看不见，刚才只听见一阵女孩子的嬉笑，随后闻到顾攸宁身上传来一股不属于他的甜腻水粉味儿，有些皱眉地问道：“怎么不走了？看什么呢？”
“没看什么，没看什么”顾攸宁反应过来，连忙摇头，赶紧将手上的帕子藏起来，准备一会儿让小黑送回去。
“到底看什么呢”楚豫觉得有问题，而且顾攸宁身上水粉味道更重了，不禁沉下脸，也不问他，直接问身后的暗卫：“凉生，你说！到底看什么了？”
顾攸宁大惊，赶紧冲凉生使眼色。
凉生面瘫脸略为难，半晌开口地说道：“回王爷，现在这是在青楼门口，有人给了王妃一块手帕，还冲着王妃笑……”
他仔细斟酌的言辞，可仍然让楚豫周身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