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都软了,翕了翕唇,还是什么都没说。呜呜这年头奴才也不好做呀,还要给小主子背黑锅!
摸了摸小宝贝的小鬏鬏,给她把披风上的兜帽戴上,“去罢,找一家干净些的店家买。”
姜恬眉眼弯弯,“要热的,各种口味的都要点,我都尝尝。”
王府的日子是悠闲的,姜恬作为一个小孩儿每天能做的除了吃就是睡。再就是在窦成泽在府里的时候被他拎去书房,美其名曰读书练字修身养性,其实真相就是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小宝贝在一起,一会儿不在眼皮子底下他就心烦气躁。
过一阵子就好了,他再一次安慰自己。
在姜恬再一次抵死反抗窦成泽不要练拳要舞娘的时候,窦成泽的手下终于把舞娘送来了。
姜恬端端正正的坐在柞榛木直背交椅上,穿一身银纹绣百蝶穿花裙,头上扎两个小鬏鬏,戴着鎏银南珠簪花,两只小手腕上都系了小铃铛,整个人唇红齿白,玉雪可爱。
姜恬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妇人,大约有三十五岁左右,穿着朴素的素绒绣花袄,头发梳的一丝不苟,戴着鎏银镶珍珠的簪子,走动行礼流畅优美,长相并不出色,但是娟秀端庄,身材匀称,站姿婀娜,气质幽幽。
“奴婢官乐坊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