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宴客的这一天,姜恬噘着嘴不想起床,她还没睡饱呢!把自己整个缩在被窝里,裹成个蚕茧,嘴巴闷在暖乎乎软绵绵的绣雪莲的蚕丝枕头里,“我一个人都不认识,去干什么,我的白白这两天就要生小宝宝了,万一她在我出门的时候生了怎么办,它会害怕的。”
红枣几个急的团团转却一点办法没有。
窦成泽练完拳刚回来,闻言拿着汗湿的大手就去掏她,姜恬一骨碌就起来了,顶着乱成鸡窝的头发气得大叫,“啊啊啊,你们烦死了。”
红枣几个想笑又不敢笑,憋得着实辛苦。姑娘最是爱干净,一点点的脏乱都受不了,偏偏王爷老是爱用这个逗她。
窦成泽指着自己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袍子,好整以暇的道:“快起来,等我沐浴回来你要还不起,我就把这身脏衣服扔你床上。”
“!!!”
姜恬不可置信的盯着他,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端着一张老成持重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。
窦成泽莞尔,不顾她的反抗,大手在她的毛脑袋上拍了一下,“赶紧的!”
窦成泽出来的时候姜恬已经打扮好,正坐在桌边等他吃饭,见他还是平日常穿的袍子,噘嘴道,“你就穿这个去呀,会有好多姑娘家呢。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