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跟我吃饭,就喝了三杯。”程归锦答。
“跟我也喝了三杯。”潘雅插一句。
光是赵长鸿回来,这一会儿聊天的工夫,她又喝了三杯。
殊晚抱怨:“杯子太小了。”
赵长鸿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她:“你千杯不醉?”
“茶怎么会醉呢?”虽然带了一点点酒味。
“这是高浓度酒啊!”
“啊?”殊晚诧异。
三个人六只眼睛齐齐看着她,她不仅没有一点醉意,而且面色如常眸色清纯,完全看不出喝过酒。
酒水,酒水,当真是水穿肠而过。
殊晚惊觉不好,她应该醉吗?要不要露一点醉态?她喝那么多是不是应该不省人事?
正常人到底应该怎么表现?
她有些仓惶。
幸好赵长鸿道:“看来你酒量真的很好。”
殊晚赶紧点头:“是啊,是啊。”
“不过喝那么多,会不会有点头晕?”
“有点,哦不,有很多……”
可她应该怎样装出头晕呢?老天作证,在过去的二十年人生中,她从没头晕。
“不如我们走吧,早点送你回去。”
殊晚猛点头:“好啊,好啊。”
赵长鸿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