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激灵,赶紧往旁边挪,慕皓天笑:“你怕我?难道我长得像凶神恶煞的鬼怪?”
有点像,但殊晚不敢说,嘴上道:“不,不,慕总你玉树临风面如冠玉人比花娇……当然不是鬼怪。”
“那你还怕我?”慕皓天睨着眼看她,脸上分分明明写着“敢点头我就掐死你”。
殊晚迫于淫威,道:“我没有怕你。”
“那你还坐那么远?”慕皓天明显不满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殊晚找到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的思想如此传统?”
殊晚赶紧点头:“我受的是传统教育。”
“所以,光天白日穿个泳装在路边举牌?”慕皓天故意激她,兔子太逗了,想反抗却又战战兢兢,一双眼睛婉转出秋水的韵致,每次眼睫轻颤,都撩人心弦。
殊晚回他:“那是工作。”
慕皓天口气又一转:“既然你不怕我,那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,不……”殊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我自己回去。”
“这么晚,你又遇到流氓怎么办?”说起流氓,慕皓天忽然想起来,“上次,我还帮你打过流氓,怎么着你也得感谢我。不如这样,你请我吃个宵夜,我们就扯平了。”
“不如我把吃宵夜的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