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似乎有动静,若有似无的脚步声,慕皓天不敢确定,倏然睁开眼睛,朗声试探:“既然都来了,何必鬼鬼祟祟?”
声响更大,果然有人来了。
巨石与井口连接处,有半掌宽的缺口,殊晚一双眼睛盯着井内,因角度关系,她看不见慕皓天。慕皓天一双眼睛锐利如鹰隼,中气十足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殊晚压着嗓子,用想好的台词说:“你的死期快到了。”
殊晚一出声,慕皓天长舒一口气,果然是她!
性命无忧,大家又是熟人,慕皓天索性往地上一躺,没好气道:“我最近又得罪你了吗?”
他还好心好意准备请她吃饭。
“我的老板说你不老实,要再给你点颜色看看。”殊晚故意粗声粗气道。
慕皓天眉头一皱。但听着殊晚怪怪的声音又觉得好笑:“别装得不男不女。”难听得跟公鸭嗓子似的,他很有闲情地躺在地上,跟大爷似的:“水呢?快点扔下来,我还真有点渴了。”
他以为他是在酒店吗?殊晚气愤,她学着电影里的恶魔,用诡异的口气说话:“这回什么都没有。”
她磨着森森白牙,可惜演技不佳,话语出口后始终是气势不足,不伦不类。
慕皓天问:“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