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为自己那些可笑的推断,同时,也为心灵上的解脱——她没为赵长鸿效力,没为赵长鸿效力……
慕皓天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大字,它们像长着翅膀的小鸟,在欢快地盘旋歌唱。慕皓天嘴角扯出大大的弧度:“你身手很好,从哪儿学的?”
殊晚目光中尽是警惕:“关你什么事?”
光线暗,慕皓天只看得清她的轮廓,看不清眉目表情。不过他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悦,慕皓天不疾不徐道:“像你这样的身手,必定是经过多年的专业训练才会有。我查过你的资料,没有太多可疑的地方。不过你小时候多数时间和你婶婶住在果园里,和周围村民来往不多,上学期间经常请假……是你婶婶在训练你吗?但周围人都说她是个普通妇人。”
慕皓天猜测:“或者,是她请了别人训练你?”
“对,对呀……”殊晚正不知该如何圆谎,赶紧顺着他的话说,“婶婶要我好好保护自己……”
“因为她家人丧生的原因?”导致严寒梅性情大变?
“对呀。”殊晚都不用自己找理由了。
“她都找了些什么人?”慕皓天追问。
“很厉害,很厉害的人。”殊晚说。
慕皓天皱眉,为什么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?
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