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,我要拍下一条。”然后摄影棚里,就多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帮程归锦递水拿衣服。
好在摄制组的人都习惯了恐怖怪异的造型,不然,非得吓上一跳。
程归锦一直把殊晚拉在身边,赵长鸿没了机会,讪讪离开。殊晚以为很难再有机会见到他,心头说不出的滋味,晚上收工收得晚,夜色阑珊,走到租住的楼下却蓦然滞步,一辆香槟色轿车停在楼下,车旁倚着个男人,正是赵长鸿。
路灯的灯光穿过花树的空隙筛在他脸上,明暗交错。
赵长鸿朝她笑笑:“想吃夜宵,找不到合适的人,所以就过来了。”
在小区门口一家餐厅坐下,点了菜,殊晚问:“你来了多久?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“也没来多久。”赵长鸿耸了耸肩,一副轻松的模样,“你回来了自然会遇到,没回来那就一定还在加班,打电话也没用。”
餐厅的人不多,菜很快就上来,腾腾热气氤氲,殊晚心不在焉地夹了菜在碗中,却没急着吃:“你办经纪公司的事……”她顿了顿,看到他把营业执照都办好了,说心头没半点感动是假的,“我很感谢你。但是,恐怕不适合我。”
“没事。”赵长鸿不甚在意道,注册一家小公司于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,“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