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楼了。
背后仿佛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深渊,在无声地吞噬世界。
出汽车时,慕皓天脚上一软,摔倒在地,不,这不是真的。
电话那头亦是没有答复,空气仿佛都凝固,一层一层推压过来,挤压五脏六腑,非要见到血才会甘心。
他到达楼下,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,慕皓天看不清他们的脸庞,似乎都被夜色晕染。
没有声音,奇怪的寂静在浮动,黑暗铺天盖地。
慕皓天几乎没有勇气走过去。
一切都是他的错。
“她走了。”有人走过来对他说。
慕皓天仿佛看见灵魂被扯开,有小丑在空中大笑,咧着牙,无比邪恶。
“她爬起来自己走了。”那人低声说。
花园中的美人蕉断了数支,横七竖八,但周围没有血,泥土被踩踏,依稀能看出一溜人走过的痕迹,指着被踩踏的花草道:“她从那边逃了。”口气是难以置信的,更多的,是钦佩与叹服,男人兴致高昂:“肯定没有跑远,我们马上去追。”
高手,难得一见的高手,挑起了男人们的兴趣与好战性。
花木尽头的墙破了一个洞,地上有脚印,她必定从这里钻出出去。男人们作势要追过去,却听到了慕皓天喊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