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不要缝针?”
“不要。它自己会好。”殊晚拿过酒精,却迟迟不敢下手,眉头蹙得紧紧,她特外怕疼,对自己又不够心狠,犹豫不决。准备放下时,慕皓天接过来:“长痛不如短痛。”他拿过棉花替她擦洗干净,开始包纱布。
慕皓天的动作还算轻柔,目光不断瞥她,她的脸上隐带泪痕,像带着露珠的百合,微微咬着唇,慕皓天只觉得心疼。
“你……”慕皓天终于开口问,“来自哪里?”想想又不对,他的调查结果显示,殊晚从成长经历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差别,“一直都是这样?”
“嗯,婶婶捡到我的时候就是这样,至于为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的父母呢?”
“我没有父母。”殊晚说,“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。”
“你婶婶正好在旁边,看到石头开花,蹦出一个你?”慕皓天顺着她的话说,他才不信,“会法术吗?”
“当然会。”殊晚虚张声势。
骗鬼吧,会法术还被机器卡住出不来,还天天想办法赚钱,慕皓天估摸着她就是一电影里的变种人,有点特殊之处,但本质上还是人。
哦不,人首蛇身,在神话里那是神。
他喜欢上了一个神,忽然觉得自己赚大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