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地人,在这里无亲无故。老家也没人撑腰,无权无势的小市民一个。”
秦敛是家中幺子,父母对兄长要求得严厉,到他这里多了几分溺爱。酒精刺激着大脑,他说:“那在y市,岂不是由我们说了算?”
他心痒难耐。酒吧位于某高层建筑楼顶,这晚,他早早在楼下守着,并让两个同伴开辆车在路口拦着,殊晚跳完舞换过衣服,离开大楼时,富二代总算把她拦住:“美女,好巧啊。我对舞蹈也有研究,最近看了你的舞,我觉得有些地方还可以改良……”
思考了多日的话题,意图引起对方兴趣。
殊晚:“抱歉,我对舞蹈没有研究,跳着玩的。”
秦敛:“我对玩也很有研究……”
殊晚:“我不搞研究。”
秦敛耐性尽失:“你要多少钱?开价吧。我想包养你。”
殊晚越过他就走。
“你跳舞不就是为了钱吗?”富二代追上来,扯住殊晚的衣服,“不然别的东西?我带你出国……”
“放开。”殊晚怕把衣服扯坏。
秦敛越发得意,手指触到殊晚的衣服,如珍珠般滑腻,他本就喝了酒,忍耐多时的*如同炸药遇到火星,另一只手直接去抱殊晚。“放开……”殊晚挣扎,可他喝醉了酒,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