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漂亮的,跑得贼快,比男人还能吃!”
其实,殊晚完全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,大锅菜味道平平,她这几个月被家里人把嘴养得更挑,勉强吃饱就放了筷子。
军训原地休息,是谈天说地的好时机,教官问殊晚:“你经常参加运动会吧?是不是拿了什么奖?”冲向食堂那速度,像离弦的箭似的。
殊晚摇头,因身体特殊性,她从不参加运动会,找个理由道:“我喜欢文艺的活动,不喜欢跑步。”
“其实你可以试试。”教官惋惜道,又问:“文艺的活动?乐器吗?你会什么乐器?”
殊晚摇头。
“那是才艺?”
“我会跳舞。”
“什么舞?”
“钢管舞。”
周围一阵嘘声。教官投来赞赏的目光,果然,会跳舞的妹子都漂亮。他毕竟是个男人,又是教官,不好只逮着殊晚聊天,又跟其他学员闲聊,问旁边的陆晓:“陆晓,你呢?唱歌跳舞还是会乐器?”
八月的太阳晒在头顶,陆晓又累又乏,蔫蔫地坐在地上,有气无力道:“我会乐器。”
“哪一种?”
“退堂鼓。”
早知道还有重修这一说,去年陆晓说什么都要好好训练,如今悔得肠子都青了。幸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