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防止嫌疑人里外串供,殊晚低声说:“我哥哥在他们的监控上做了手脚,我偷偷溜进来,他在那边帮我放风。”
走廊上亮着几盏夜灯,光线不是太亮,慕皓天忧道:“这样很冒险。”殊晚闷闷道:“你是不是不想再见我了?”
“怎么这么说?”慕皓天叹气,“我不是让律师带话给你吗?爸爸的死,我的确难过,但这事不能怪你,你没做错什么,还受了重伤。是我没把事情处理好,才最终变成这样。”
隔着铁栏杆,慕皓天握住殊晚的手:“这段时间我很想你。”
“我也想你。”殊晚絮絮道。
她的脸逆着光,慕皓天看不清神情,但身形看得一清二楚:“你好像瘦了。”他愁虑道:“别担心,大概两三年我就出来了。你好好读书,说不定我能参加的毕业典礼。”
殊晚悲从中来:“慕皓天……”她声音有些哽咽,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要这样说。”他捏了捏殊晚的手,“你没做错。当初你是想救爸爸,才让自己暴露。爸爸把你打伤,步步紧逼,你也没有伤害他,你已经尽力了。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,我没能保守好你的秘密,没能安抚好爸爸,大概这是对我的惩罚。”
因为是偷溜进来,殊晚不能呆太久,慕皓天道:“回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