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奴几,跟着府中少爷一起读书、习武?”
凌雅峥仿佛旱地上垂死挣扎的池鱼,睁大眼睛赍恨地望着齐清让、邬音生。
邬音生得意地用手上的剑鞘轻轻地敲打在枫树上,一片片叶蒂早已焦黄的枫叶轻轻地飘扬下来。
“八小姐……”齐清让忽然举剑,将一柄在残霞、红枫下洇血的冷剑横在面前,“音生,你当真不肯放她一条生路?”
“他哥哥将我妹妹溺死在桃花溪中,这仇我记了整整二十年,不得不报!”邬音生苍白的脸颊上,戾色毕露。
齐清让闭上眼,冷剑慢慢挥开,声音因干渴微微发涩却坚定非常:“今日我代她一死,求你看在咱们昔日情分上,放过八小姐。”
“清让——”邬音生蓦然睁大双眼,上前阻拦,已经来不及。
凌雅峥怔怔地转头,残霞散尽,肆虐的蚊虫飞舞中,身姿颀长的齐清让身姿挺拔地跪在地上,手上那柄剑,已经划过高傲的脖颈,带出一道飞溅的红流。
清让……凌雅峥就那么站着,茫然不知,该为帮凶之子丧命拍手叫好,还是为青梅竹马的少年远去痛哭流涕。
“清让!这女人根本配不上你,你为何不听我的!女人没一个好东西,你死了,她也不掉一滴眼泪!”乖张暴戾的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