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桃花溪中,奋力地向不住扑腾水面的邬箫语走去。
    “大妹妹,你下水干什么?这水这么浅,淹不死她!”凌韶吾站在岸上心急地喊。
    凌雅峥抓住邬箫语不住扑打的手臂,“别动!你往下踩,往下踩!”
    呜呜地哭着,邬箫语两只脚终于踩在了长满青荇的溪底,搂着凌雅峥的脖子,畏惧又侥幸地咳嗽说:“八小姐,原来、原来这溪水这样浅。”一低头,又喝了一口水。
    “走,上去。”凌雅峥紧紧地抓住邬箫语的手,恨不得将手化作鹰爪抓进邬箫语骨头里,邬音生、邬箫语之母薄氏,齐清让之母侯氏,这两个恩将仇报的贱、人,胆敢勾结凌尤胜谋害随着她们一同长大的小姐柳如眉!她们叫柳如眉胎死腹中,叫凌韶吾枉死沙场,如今她便叫薄氏小产,以命偿命!邬音生还想随着少爷们读书、习武?还想做官?做梦!
    “哎呦,今天是母亲忌日,水这么凉,你病了,叫我怎么跟母亲交代?”凌韶吾皱着英气的眉宇,埋怨地伸出手去拉扯凌雅峥。
    凌雅峥抓住他的手,提着上一世淹死在这清清浅浅桃花溪中的邬箫语,一步一滑地走上岸。
    “嘴唇都冻青了。”凌韶吾取出一方米白丝帕擦去凌雅峥脸颊上的水珠。
    “箫语……五少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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