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叫小姐病了。”
    “哎。”方氏揽腰搂着凌雅峥,甩开步子向三晖院里去。
    院门上,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,全然没有润物细无声的细腻柔情,只有卖弄技巧的浮夸。
    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——
    凌雅峥嘴角噙着冷笑,凌尤胜果然是煞费苦心,她住三晖院、凌韶吾住寸心馆,连住着的地方,都不忘提醒凌韶吾还有她莫忘了柳氏,不忘柳氏,如何能忘了她母亲拼死生下的妹妹?
    “小姐,你瞧,树上掉下来的,已经是第二只了。”穿着水洗得看不出颜色的衣裙,十三岁的梨梦手掌上托着一只眼睛其大无比、却又丑陋无比的雏鸟给凌雅峥看。
    “养着吧。”凌雅峥眯着眼去看梧桐枝桠中的白头翁鸟巢。
    “都是叫那肥肥大大的小鸟顶下来的!也不知一窝子兄弟姊妹,它一个怎那样坏!”梨梦义愤填膺地跺脚。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别拦着八小姐洗澡换衣裳。”方氏轻蔑地将梨梦一把推开。
    梨梦手肘一下子撞到廊下红漆柱子上,疼得满眼泪光,咬住嘴唇却不敢嘀咕一声。
    梨梦、孟夏、杨柳、丽语、争芳、斗艳,如今是在房中伺候凌雅峥的小丫头。
    虽进得了房,却并非一等、二等丫鬟,如今拿的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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